“廖卿檸,你的心偏得這樣厲害,還裝出一副對我好的模樣,你惡不惡心!?”
廖卿檸還沒有發作,就被商令儀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得愣住了,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。
這……什么意思?
“令儀,你……你說我惡心?”廖卿檸不敢置信地問道,眼底滿是受傷。
“呵~我的意思說得還不夠明顯嗎?反正你只要你的好女兒明月就夠了,我算什么呀?我說的話,你從來都不信。”商令儀諷刺地勾唇,眼里滿是對她們的憎恨。
“明月?”廖卿檸傷心極了,但她不相信商明月會做出那樣事。
看著面前明顯有些失神的廖卿檸,商明月心里恨死商令儀了,但她還不能失去商家這棵大樹。
于是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哭訴道:“媽,我沒有,你相信我,我根本不知道令儀在說什么,我也沒有做過那樣惡毒的事……”
然而廖卿檸還沒有開口,商令儀就冷冷地打斷了她:“是嗎?那你的意思就是陸懷瑾在撒謊嘍?”
“他今天可是為了你差點掐死我呢!”
她一把扯開領口的紐扣,讓脖子上那一圈青紫的掐痕清晰呈現在她們眼前。
廖卿檸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商令儀的脖子,臉色頓時刷地慘白。
青紫的掐痕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。
廖卿檸看得心疼極了,“令儀,是陸懷瑾那混小子掐你的?”
“掐我?準確來說,他是要掐死我!”
“他說,我連給你提鞋資格都沒有、我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……”
商令儀冷冷地拍開廖卿檸的手,臉上滿是嘲弄。
廖卿檸見狀,頓時火冒三丈:“令儀,你放心,這事媽會給你討回公道,但這跟明月可能沒有關系,你不能一時沖動就誤會你的姐姐。”
到了這個時候,廖卿檸還在為商明月開脫,但商令儀已經不想再和她們說下去了。
她的目地已經達到,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惡心自己!
“隨你吧!”商令儀不管廖卿檸的呼喚,轉身離開了病房。
“令儀,令儀!你回來!”廖卿檸在身后急切地叫喚,但商令儀卻是充耳不聞。
她丟下病床上的商明月,追了出去,然而,此時走廊上空無一人。
***
偌大的監控室內,薄晏深靜靜地坐在木椅上,好看的眉頭緊蹙,眼中流露出深沉的復雜之色。
監視器上的畫面,一幀一幀地閃爍著。
他看完了商明月病房里發生的一切,心里的疑惑卻更多了……
“看得開心嗎?”
輕飄飄的聲音在空中響起,緊接著一只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從薄晏深背后突然出現,輕輕挑起了他的下頜。
薄晏深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扶手,然而下一秒他又松開了手,順從地仰起頭,望向來人,“商大小姐的速度真快。”
商令儀嘴角微揚,刻意釋放著自己的魔魅,笑容妖艷而魅惑:“薄先生的心態真好,這樣都不害怕。”
“害怕?商大小姐這么一個大美人,有什么可怕的呢?”薄晏深笑著反問,眼底一片平靜,似乎對于商令儀剛剛的行為毫不介意。
“薄先生倒是真的很會說話,但是,我卻聽得很不高興。”商令儀瞇起漂亮的紅眸,語氣里帶上一絲危險的味道。
“商大小姐想如何?”薄晏深并不畏懼,反而淡定地迎視她的眼睛,眼底沒有半分慌張。
聞言,商令儀只是靜靜地看著他,一只手掐著他的下頜,另一只手則順勢滑落,最后停在了薄晏深的胸口。
隔著輕薄的襯衣,商令儀能感受到掌心下溫熱的柔軟,就像是出爐后還留有余溫的包子。
這小包子捏一捏會怎樣呢?
商令儀著實有些好奇,她緩緩俯下身,在薄晏深的臉上吐氣如蘭:“這個嘛……”
她故意拖長偽音,吸引了薄晏深的注意力,然后,狠狠一捏!
“嘶——”
薄晏深感受到胸口傳來的痛,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,他想拍開商令儀的手,卻發現,自己動不了!
他被點穴了?
“商小姐,還請不要如此羞辱薄某!”薄晏深咬牙切齒道。
他堂堂七尺男兒,被一個剛成年的女孩用這種方式欺負,絕對是奇恥大辱!
“羞辱?”商令儀輕蔑地笑了笑,接著又捏了捏,“薄先生,我教訓你,就是奔著羞辱你的本意去的,懂嗎?”
“只要你敢在我面前玩兒一次心機,我就羞辱你一次,無論何時何地!”
此話一出,薄晏深被氣得差點吐血。
要不是他現在動不了,他絕對要和商令儀打個你死我活!
然而,商令儀卻毫不在意他陰沉的臉色,自顧自地說道:“胸肌不錯,又彈又軟,還不大,我的手剛好能包完,應該有a罩杯。看來,薄先生私底下沒少訓練啊,這手感超級好!”
薄晏深咬緊牙關,死死地盯著商令儀,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!
“商令儀,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?”他想不明白,她為什么非要和他過不去?
在醫院門口是,現在也是。
他到底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,才會讓商令儀這個妖女這么羞辱他?!
“薄先生,你很想知道嗎?”商令儀松開手,走到薄晏深身前,擋住屏幕,居高臨下地俯瞰他。
“我想死個明白!”
薄晏深努力讓自己遺忘胸口的疼痛,直直地看著商令儀的眼睛,等待著答案。
商令儀輕笑了一聲,然后伸出纖細的食指,戳向他的心口,慢悠悠地說道:“沒有理由,我就是單純的——看你不爽,想欺負你而已。”
她的聲音嬌媚而蠱惑,帶著一股讓男人難以抗拒的誘—惑。
薄晏深萬萬沒想到他會得到這樣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。
這讓他如何解決問題?
“薄先生不必浪費心思在我身上了,我和你天生氣場不合,你沒法解決,我也沒法與你和平相處。”商令儀一開口就揭穿了薄晏深的心思,她說著,手指在他的心口上輕佻地游移著,“你乖乖聽我話就行了。”
她的指尖帶著奇怪的冰涼寒意,明明隔著襯衣卻仿佛直接觸碰到了他的心口,讓他感受到了一陣莫名的悸動。
這感覺太陌生,讓薄晏深很不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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